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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--估价说明
对《聊复集·怪症汇纂》四种未刊稿本估价的说明
 
1. 2.16亿的估价从何而来?
  2017年初,《聊复集·怪症汇纂》四种未刊稿本的研究正处于初步阶段。所以,我们只能参考拍卖市场的行情进行估价。中国嘉德拍卖公司古籍善本部顾问(原总经理)拓晓堂先生介绍,晚清御医任锡庚的五十种秘方在2007年时就拍出了200万元,平均每种秘方4万元。如今又过了十年,他预估,一般稿本手稿的价格都至少上涨了10倍,如果以每种秘方或偏方40万元作价,此稿本的市场价能达到2.16亿元(该稿本记载药方五百四十种)。但是,清光绪、宣统御医任锡庚所处的年代为近代,清嘉庆御医汪必昌所处的年代为古代。按照古籍善本界的行情,古代藏品价格一般为近现代藏品价格的3倍,所以实际估价是6.48亿人民币。但出于谨慎目的,媒体比照任锡庚稿本的价格标准,以2.16亿人民币的估价对该稿本进行报道。
 
2. 2.16亿的估价是高估还是低估?
  2.16亿的估价,看似天价,实际是被严重低估的。
  从文物价值角度而言,这是将古代藏品按近代藏品的标准进行估价。
  从应用价值而言,这是将该稿本按两三种重要药方的标准进行估价。新闻报道后,北京中医药大学师承博士后导师、中日友好医院主任医师冯世纶教授就指出:“定价不合理,我听说,早在1995年,海南一个药酒的配方权和经营权,就有人出价1.2亿元人民币。你们的540种秘方偏方,而且是御医收集用来治疗怪症的,相当于仅拿其中2个最好的卖了点钱,其它都白送。如果有人想卖出更高的价格,都不好办了。”冯世纶教授所说的海南一个药酒,就是椰岛鹿龟酒。1995年,美国一家公司(博尔公司)计划出资1.2亿元人民币,买断椰岛鹿龟酒的配方权和经营权,但遭到婉拒。当时,中央电视台《新闻联播》《焦点访谈》和《东方时空》等权威性媒体平台对此都有报道。北京中医药大学博士生导师、原针灸推拿系主任、(北京名医施今默老人高足)谷济生先生的公子谷世喆教授也曾批评道:“你们的估价有点仓促,片仔癀一个秘方起步,现在市值600、700亿元人民币;云南白药也是一个秘方起家,现在市值1000亿元人民币左右;国外可口可乐,也是凭一个配方仍就是一个秘方,逐步发展起来的,现在市值约2000亿美元。时至今日,秘方仍然是这些著名实业的核心竞争力!能临床运用的有效秘方,再加上历史传承、御医品牌、皇家验证,那就是中医药核心技术中的核心,太难得了!”
  随着研究的深入,我们发现,该稿本记载有多个达到椰岛鹿龟酒高度以上的药方,更极可能有类似片仔癀和云南白药的秘方。比如,汪必昌记载的解“河豚毒”药方,除记载有流传较广的三种普通解药外,另收录有涉及到七味以上中药的独家秘方。据记载,“复得一方,……以水灌之,大妙!”(稿本作者汪御医原文真迹),可见该药方在应用中效果突出。根据中国医学科学院(北京协和医学院)研究员潘宣先生介绍,日本人研制解野生河豚毒配方数十年,耗资10亿元人民币以上,至今无果,仍在努力探索中。此外,该稿本记载有治疗“面上黑子”秘方,用方奇特,取材方便,外用神效。中国医学科学院整形外科医院主任医师、博士生导师蒋海越教授指出,为美容,治疗面黑子(面上黑子),仅中国市场就有至少数百亿元人民币的投入。目前西医治疗面上黑子,多为激光消除,缺点是疼痛、伤皮肤,且有可能再生。此御医治疗“面上黑子”秘方(奇方)产品一经问世,以其性价比高的优势,必将占领大量市场。另外,此未刊稿本“异闻”中,有调理各种“消渴不止”(常见于糖尿病)的奇方(秘方),用材常见,工艺奇特。2014年,贵州百灵为收购糖尿病秘方,报价1亿元人民币。目前,已研发出糖宁通络胶囊,已被多家机构证明有效,预计在数年内能正式进入市场。且不说该稿本中还有大量秘方偏方没被充分研究,仅这三个药方总计,2.16亿元(人民币)的估价就不算高。
 
3. 海外报价是否天方夜谭?
  有人主观指责:对于收购该稿本,韩国人出价10亿元人民币、日本人加价到20亿元人民币,美国人愿意出更高价,是伪命题。首先,我们不打算卖给韩国人、日本人或美国人等任何海外买家,所以我们至多指出有这类事件存在,根本没必要在不卖给海外买家的情况下,“消费”着海外买家的名号,稍微有经商经历的人就会认同我们的做法。其次,该稿本价值10亿,甚至20亿,这是有理有据的事。不是海外买家定价太高,而是我们定价太低。最后,海外买家重视的,不仅仅是短期收益,还重视文化,重视长期发展。以日本为例,其几乎将《千金方》和《金匮要略》纳为己有,若能将中华治疗怪症的最高历史成就也纳为己有,不但能造福其民族的健康,又能使日本在世界上比中国更能代表中医,其为何不为?
  现在,有很多“油盐不进”且自以为是的智者,把该稿本视为常规的投资标的物,用课本的常识,纸上谈兵,认为古方无用,无需重视汪必昌稿本。历史的教训告诉我们,若任凭这样“理智”下去,很多中医药宝藏将严重流失。2008年,在湘鄂中医界,有部分级别低的人士指出,韩国计划将《东医宝鉴》申请列入《世界记忆遗产名录》,并很可能成功。但是,很多“智者”认为,《东医宝鉴》基本上都是抄我们中医药的东西,在我们中国,类似的中医古籍太多了。它决不可能收进《世界记忆名录》。然而,在2009年,“抄袭者”《东医宝鉴》入选《《世界记忆遗产名录》,由此产生的韩医韩方文化价值,估守估计至少达100亿美元(一说1000亿美)。一时间,“智者”开始猛烈批评《世界遗产记忆名录》的评选工作,接着便是麻木无语,眼睁睁看着中医药文化传统财富的巨大流失,而又束手无策。不收集第一手资料,不探究事实,不深入分折,不积极作为,这样的“智者”,永远难以把握核心价值。我们的估价,只有把握核心价值,才能经得起历史的检验。
  也许有人又会说:“资本不关心社会价值,关注的是回报。”我们认为,这种出现于过时的教科书的话,是对中国企业家的一种侮辱。而且,关注社会价值,并不和企业家的利益冲突。更何况,收购该稿本,短期能回本,长期受益深。
 
4. 为什么我们坚持2.16亿不加价?
  首先,坚持不加价是出于信誉。既然媒体报道2.16亿元(人民币),且2.16亿元的定价已经在公众和行业形成固定的印象,我们就选择不加价。
  其次,坚持不加价是出于对购买方的负责。不可否认的是,现在实体经济还处于复苏阶段,且收购稿本后还需投入资金开发新药,所以企业的资金负担相对较大。我们坚持互惠双赢的原则,在不严重损害自身利益的情况下,不给企业额外添加负担。
  最后,坚持不加价是为了促使该稿本尽快得到开发,造福民族,振兴中医。
  综上所述,《聊复集•怪症汇纂》4种未刊稿本估价2.16亿元人民币,不是偏高,而是严重偏低。其核心价值在于御医治疗怪症的方法(秘方偏方等)中的历史性、传承性和唯一性;在于御医治疗怪症文化的实践性、传奇性和权威性;在于皇家御医的品牌性、标志性和可信性。(2018年8月7日初稿)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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